收拾好用具的巫医被癫狂着哭求的黑角拽住胳膊走不脱。追风低眼看瞥了一下地上这个落下残疾已成定局往后再也不成气候和威胁了的情敌,出手帮巫医把胳膊解脱出来,拿出了些贝币和吃食将巫医送出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那疯婆娘是不是要来砍我了?”吓蒙了的雪绒被喂了好几次收惊的汤药才回过神来,立刻把自己的女儿花花紧紧地搂在怀里瑟瑟发抖。见追风进来了,感觉有了靠山她才胆敢哭了出来。
“怎么办啊?追风?那疯婆娘找到没?她是不是要来杀我了?”雪绒惊惶的看着追风。
“没事没事,有我呢。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不行啊……那疯婆娘太邪门儿了!她肯定觉得是我撺掇的黑角……可我真的没有啊!”雪绒浑身抖得厉害。雌性能够打得过雄性这件事情本身就很魔幻,黑角还是个蓝魂兽人都被砍成了残废,叫她一个柔弱的雌性怎能不闻风丧胆?
更要命的是这窝囊的黑角是她联结绑定的雄性,如今黑角招惹了风锦瑞,她感觉自己八成是脱不了干系要连坐遭报复了吓得魂不附体。
“阿风!阿风!”
穆雷风风火火的沿着围观者给他指的方向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出十几里地把沿途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风锦瑞的踪影。
他快急疯了,可他又实在是想不出风锦瑞一个瘦弱的雌性被欺负逼迫得砍了人后拎着一把菜刀会去哪里又能去哪里。
虽然风锦瑞还没有跟他联结绑定,可在他心目中已经认定了这个与众不同的雌性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去那么久!不该心那么大!不该不在你身边的!苍天保佑!兽神显灵!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穆雷心里反复忏悔着,一路奔走中把“兽神保佑俺的阿风”这句话念了不知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