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广深摇头道:“孤以为不然,孩儿境界感悟堪称神速,还要归功于尘缘。”
岁姬面色一变,说道:“王可说到了点子上,千金之躯就怕惹些俗缘这才禁了足。”
壶王深邃的双眸望向壶后,目光颇为复杂。只听他继续说道:“孤以得岁为毕生之幸,夫人还是好生休养,你这身子要紧。”
这两口子称呼有变,语气也很微妙,可见矛盾已经到了某种地步。
斑兰台毓秀宫,岁姬将女儿禁足于闺房,四壁还加了禁制。这回定要来真的,任凭她喊破了嗓子也要将心横起来。女儿家这性子要是野了,定要治治。
易兰蹬蹬蹬不停踱步周旋,兴许是无意,突然间,她发现某处窗寮有些松动。
这小窗子勉强可够一人通过,彩霞打了个头阵。当易兰撅着屁股鬼鬼祟祟爬出窗外,回廊两侧两名凡圣灵仆早已无声跪地。这可不是傀儡人。
易兰拉着彩霞欲要绕开仆娥,哪知这恶仆也太大胆了些,她们竟然将头埋得更低,还小声说道:“郡主饶命!”
这郡主左右踱步,同时还张嘴瞪眼,伸出食指对着仆娥点来点去。最后她留下一句话“还是先饶了我吧!”
飞逃中,彩霞面色犯难。她艰难说道:“小主!要不——回去?”
“你放心得了!咱们既然出得来,你会没事的。”这郡主还真就铁了心要逃跑。
小郡主非但捆绑了岁姬的眼线,还在其嘴上贴了封条。她还偷偷进了一趟壶王的寝宫。这些都是逃跑前的事了。
微壶宫中,岁姬怒道:“若无人纵容,她如何能偷溜出去。”
壶王一脸无辜,说道:“女儿不就是贪玩,这也无伤大雅。”
这下可好,两夫妻至少是打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