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彬道:“藏红花、杜鹃花、带柄柿蒂、零陵香、一点红、当归······”
窗外的人声越来越远,意欢听着,双手不住地颤抖起来,手中的诗集也掉在地上。
她强忍着心中的痛苦抓起炭笔,在纸上记下了方才江与彬说的药方。
荷惜端着熬好的安胎药回来时,正看到意欢靠在窗棂上,面色逐渐苍白地喘着粗气。
“您这是怎么了主儿?”荷惜赶忙放下手中的汤药,上前扶着意欢就近坐下道,“江太医应该还没走远,奴婢去追他回来。”
意欢却不听荷惜的话,将刚刚写下的药方塞在她手里道:“不,别去追江太医。荷惜,你去给我抓一副药来。”
荷惜道:“主儿,您这是怎么了?奴婢扶您回榻上休息。”
“你去给我抓药!”意欢眼中已满是泪水。
“好,好,奴婢这就去给您抓药,主儿您别急,别动了胎气。”荷惜一边稳住意欢,一边朝外面喊道,“快来人,扶主儿去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