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不懂,城里待久了实在憋的慌,我下来看看大家。”

“你捂孩子干甚?”王枭握着马鞭,指向孩子母亲:

“松手,孩子脸都憋红了。”

女人闻言连忙松开手掌,语气怯怯:

“大帅莫怪孩子多嘴。”

“童言无忌”,王枭摆摆手,环顾四周麾下百姓,淡淡笑道:

“大家不要害怕,我王枭出身寒微,以前还当过流氓,

他娘的!我爹娘死的早,当年差点沦落去要饭了!

我如今权利在高,不也是吃喝拉撒睡,抛开这个大帅的身份,你们仔细看看,我跟你们哪不一样?”

安吉村父老乡亲们一脸惊奇,没想到还能听到大帅的八卦。

大家眼见大帅如此朴实,一张张紧绷的脸庞,逐渐放松下来。

“下马”,王枭摆手带着一众近卫骑士,翻身下马。

老汉拍了拍儿子的手臂,憨厚儿子背在身后的手掌,悄悄松开刀柄……

王枭淡然一笑,暗道齐省民风彪悍。

“大帅…”老汉眼神纠结,犹犹豫豫问道:

“您麾下军爷刚才说…分田地的事……”

安吉村父老乡亲闻言眼神一亮,一双双期盼目光紧紧注视着青年大帅。

“分!君无戏言!”王枭语气笃定:

“去疾,把本地地主拖来,当着乡亲们的面公审!”

“真的?!”父老乡亲们哗然一片!

“跟我来!”刘去疾翻身上马,带着近卫向地主大宅驰去。

“姐夫,坐”,刘去病取下马扎凳,放在自家姐夫身后。

呼、呼——!四周人群中响起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父老乡亲们脸色憋的涨红,神色又惊喜又不可置信。

王枭环顾众人,淡淡问道:

“这村里地主老财叫啥?人怎么样?”

“禀告大帅!地主姓刘!”

安吉村父老乡亲们终于找到机会,众人激动的七嘴八舌回答道:

“地主叫刘百运!”

“他就是个王八蛋!”

“那就好办了”,王枭大马金刀坐下,眼底浮起一抹冷意。

片刻功夫,

近卫战士们押着一队男女,按在大帅脚下。

嘭嘭~战士们抬着一箱箱金银,放在地上,

箱子打开,一枚枚银元在日头下闪烁着诱人光芒,每一枚里都含着血泪哀号。

刘财主家账本也被搜出,里面记录了一笔笔利滚利的高利贷,

每一笔债后,都是一户被压垮的农户。

王枭扔下账本,侧头看向两个小舅子:

“给你俩一个机会,今天交给你们审。”

“是姐夫!”两兄弟对视一眼,低头商量过后,决定分开审理。

刘去疾带着一众百姓不断询问着。

百姓们脸色涨红,义愤填膺地不断鸣冤叫屈。

“各位军爷饶命啊!”土财主刘百运一家哀声求饶:

“我愿意掏钱劳军,只求各位军爷高抬贵手!”

近卫战士们冷笑连连,懒得搭理将死之人。

刘百运脸色凝重,毫不犹豫搬出靠山:

“不瞒军爷,我和曲鲁孔家有亲戚!”

他话音未落,

一众近卫战士骤然转过头去,目光死死盯着刘财主!

刘百运被一众凶神恶煞的近卫战士,吓了一跳。

“姐夫,审问出来了”,刘去疾快步上前,指着刘财主一家,冷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