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刘名为什么不愿意去先死,因为刘名会告诉他,刘名已经做好了为心愿去死的准备。
在许难安的面前,刘名从来没有因为生死而惧怕过。
“偏偏你的境界太高,我的剑还说服不了你。”
许难安叹息一声,却没有直接出剑,右手上出现了一块铭牌,那是他身为无为观观主的身份铭牌。
“吾,无为观观主许难安!”
声音空空落落,周围风声无阻。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许难安继续说道。
“今日以观主之位,剥落大离王朝洪王宁玄身上之王朝气运,从今日起,大离王朝洪王宁玄不享大离供奉,不分大离气运,不行……”
“闭嘴!”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情绪变化的刘名,大声吼道,眼睛变得通红,手里的玉盒眨眼之间被他扔到了离皇的面前。
“快动手,再晚就来不及了!”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他一边呵斥离皇动手,一边朝着许难安冲了过去。
而他刚刚说出的“闭嘴”二字,也化为本命字朝着许难安飘去。
“不行守护大离之责。”
“此时此刻起,宁玄与大离王朝在无瓜葛,不被大离所喜,不与大离相和!”
许难安快步后退,嘴里念叨的词语却丝毫没有停顿之势。
那两个字飘来之时,许难安毫不犹豫的一剑落下,全力一击的兵剑式虽然没有击破那两个字,却拖延了那两个字的靠近。
“无为观观主许难安敕下,此敕永证!”
许难安停下步伐,抬起手中那代表着无为观观主的身份玉牌,“闭嘴”二字也在这时落到许难安的身上,他也无法开口说话。
“砰!”
刘名一掌拍到许难安的身上,许难安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砸在门上,手里依旧死死抓住玉牌。
“皇弟,你该死了!”
被催促的离皇气喘吁吁的将身体压在那把玉刀上,只希望这样能够将玉刀刺入宁玄的心口。
拍了一掌之后,刘名没有马上动手,而是静静的看着周围。
“国师,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他不过一个小小毛孩,连您一掌都受不了,如何有资格剥落我大离的国运!”
离皇的玉刀已经刺到宁玄心口上的肉了,有殷红的鲜血流出,宁玄在紧紧咬牙,想要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