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在城内,你竟纵容侍女伤人,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姐,我张家可是都城张家的分支,吏部张文远张侍郎是我二伯,在这卫羽城还是有些脸面的,你这样是不把我张家放在眼里了?”
这个张家大少名叫,张补苴,在卫羽城比白家实力稍强,强的并不是财产,而是背后的靠山,正三品的吏部侍郎,朝中有人的主。所以在地方上,知府也得给张家一些面子!
白墨一听张家这位张家的纨绔大少在,也是扭头看去,只见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果然啊,看热闹真是人的天性,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阻止人类的好奇心!
紧接着,里面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
“哼,怎么?张家在这城中向来如此目无法纪,嚣张跋扈吗?光天化日以势压人,强买也就罢了,竟然还骚扰与本小姐,你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尊贵到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步了吗?”
白墨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这是墨星瑶了。便立刻挤开人群,快步走了进去,只见此刻店内火药味十足,墨星瑶一脸清冷孤傲的站立在那里,徐霞在身前护卫者,而张大少,则是在徐霞对面不远处,此时面上表情显得有些凝重,而脸上还残存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眼神中却透露着愤怒。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此女子年龄虽然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是一看便知是个心胸开阔,善解人意的人。
张大少定然是从他家翠香楼里带出来的。这也是张大少的爱好,只要楼里有哪个姑娘被他看上,便可以不用招待其他客人,跟在他身边,腻了再换一个。
此时女子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张大少,双手环抱张大少的手臂,一脸委屈地望着墨星瑶二人,只不过那眼神中有除了委屈之外,还有一丝愤怒。
此刻的张大少听到墨星瑶的话心中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听这话是不惧张家,但是因为不知道张家背景而不惧还是不在乎张家的背景?看着样子也不像第一种啊!如果是这样就难办了!这面子怕是要丢了。
张补苴毕竟是从大家族里长大的,他只是纨绔,不是傻子!
老爷子对他说的最多的话便是“你可以花天酒地,当个纨绔,但是别给家族招惹麻烦,不要觉得在西疆就可以为所欲为,遇到看不清深浅的人,最好收敛一些!要是不小心惹到惹不起的人,不用别人动手,我先废了你!”
这时,白墨走到墨星瑶的身边,有些关切地问道:
“孙姑娘,这时发生何事?没被人欺负吧?”
墨星瑶看到白墨到来,微微点头,语气也舒缓了一些,对白墨道:
“无事,有只苍蝇烦人罢了!”
白墨见墨星瑶没被欺负,才转头看向张补苴,道:
“张大少,孙姑娘是我家的贵客,你如果要耍威风,怕是找错对象了!”
张补苴看到白墨心头的火气仿佛找到发泄口一般,对白墨道:
“呵,白少爷,今天怎么没在家里读书了?出来管闲事了?这位姑娘刚才打了我,你看着办吧?”
白墨一脸看弱智的表情,对张补苴道:
“第一,张少爷,我刚才说了这位孙姑娘是我白家的贵客,贵客你知道什么意思吧?就是身份尊贵的意思。第二,本少今天可管的不是闲事,孙姑娘是我家的贵客,客人在主家的地盘上出事,本少还不能管了?
如果张少爷不想把事情闹的不好收场,那这件事就此作罢,否则,你张少爷可承担不起后果!”
张补苴气急,指着白墨:“你……”
但是就是你不出后面的话来,而抱着张补苴的女子见几人背景都不凡,马上带着哭腔对张补苴道:
“少爷,都是奴家的错,不该贪念那支簪子。既然这位贵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