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瞧着王爷每次跑得比太医还快呢。”她打趣道。
语气很轻松,也不像是吃醋,倒像是已经释怀,大大方方开他玩笑。
谢临渊感觉心里闷闷的,正要走,又转身解释起来:“我不是为了去看她,只是有些事要问。”
“这些琐事,王爷不必说与我听。”她并不想知道。
从前将她抛下无数次,一句解释都没有,现在又在这欲盖弥彰什么。
“你会等我的吧?”
他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底那股酸涩感,问道。
宋晚宁不明白他说的等是什么意思,是等他晚上回来,还是等他将一切事情摆平?
不过不管是哪种等,她都不想要。
“王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着谁。
她也学着他来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说完转身进了内室。
谢临渊怔怔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愣了好久才迈开脚步。
七弯八绕来了乔鱼儿的院子,还未通传,便见她远远候在门口。
“不是说心口疼?怎么出来了?”他将背后披风解下,递给身后小厮。
乔鱼儿将他引进屋内,捂着心口道:“想来是许久未见王爷,心中挂念的原因,便早早出来迎着王爷了。”
往常听她这类情话没什么感觉,如今却觉得浑身难受。
刚一坐下,乔鱼儿便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酒递上来,他接过却没喝。
“先不忙,本王有话问你。”
谢临渊扫视了一圈,下人们均机灵地退出房间,还将门给关上了。
乔鱼儿心下一惊,暗觉不妙,面上却仍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娇声道:“王爷要问什么只管问吧,妾身一定知无不言。”
“你和太子的人,是否还有联系?”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透明酒液在杯中晃动,几次堪堪擦过边沿却未溢出一滴。
“没...没有......”乔鱼儿瑟缩着,支支吾吾。
一个月前太子倒是派人让她劝谢临渊出征,只是她还未开口他便做了决定。他走后太子一党以为他早已葬身边疆,哪还有空搭理她?
谢临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笑道:“哦?是吗?”
那笑意不达眼底,泛着刺骨的冷意,仿佛要将她灵魂看穿。
“是真的,王爷难道信不过我?”乔鱼儿强撑着扯了扯嘴角。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又笑着将杯中酒液灌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