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成体统。
谢临渊低头笑出了声:“我可以理解为夫人想要给我一个名分了吗?”
“胡说八道什么?”宋晚宁又急又气,啐了一口,“若给不出个正当理由,还请放我回去。你可以不顾及名声,但我还要点脸面。”
他收起脸上那丝混不吝的神情,严肃起来:“因为现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宋晚宁似懂非懂,又见他抬手向自己招了两下,像是让她走近些。
鬼使神差地,她往前走了两步。
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已被他扯进怀里,紧接着两人一同落到了琴凳上。
准确来说是谢临渊坐在琴凳上,宋晚宁坐在他的腿上。
“你又干什么?”她挣扎着就要起身,可这一次他铁了心不想让她逃脱,不肯松手。
拉扯间,手肘重重撞到身后之人的胸膛。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宋晚宁立刻停了动作,僵在原处一动不动,小声嘟囔道:“我不是故意的......”
可转念一想,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他,语气又变得冷硬:“身上有伤还不注意着点,活该。”
谢临渊环着她腰的手未松分毫,轻声喘息了两下等待疼痛平息。
“教我弹琴。”
他一张口,却是句毫不相干的话。
宋晚宁不明所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教我弹琴。”他又重复了一遍。
她被气得火冒三丈:“我在跟你说正事!没心情弹什么琴!”
谢临渊对于她的愤怒恍若未觉,自顾自分了一只手出来,抓住她的手一起放到琴弦上。
“先弹琴,一会儿再说。”他拨弄了两下,觉得不好听,“怎么弹的?”
宋晚宁忍无可忍,怒吼一声:“谢临渊!”
她真是受不了他这样耍无赖,简直跟小孩子一样幼稚,油盐不进!
以前也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