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表示他不过是个宝宝,干不了这么累的活。
慕容清音拿折子往头上敲了他一下:“容宝宝,你都二十了。”
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军政大事已经一肩挑了,怎么他二十了,还能理气壮的说出来自己是个宝宝这种臭不要脸的话啊!
容易不管,抱着慕容清音的胳膊撒娇:“哥哥,宝贝,小皇叔,陪我去赏桂嘛~”
慕容清音表示,小时候的容易,软萌可爱的像个皮薄馅厚、软弹香甜的豆沙包,撒起娇来的确是萌死个人。
可眼前这条大狼狗比自己都要高出许多,撒娇卖萌的样子着实是……
也让人无法抵挡。
毕竟,谁能拒绝了自家从小养到大的大金毛呢?
他还不掉毛!
慕容清音认命地扔了笔站起来:“去,去,闪开些,我去更衣。”
他推了一把挡在自己身前小崽子,没推动。
大金毛——
哦,是容易同学,一个用力,单手将慕容清音直接抱起来,就那样端着往内室走,倒是将人吓了一跳。
“容易……”慕容清音身子一晃,一把抓住容易的衣领,这才勉强稳住,一时羞赧,“你,你又这样子!说过不许了啊!”
“我又没答应。”容易咧嘴一笑,狡黠而又淘气,“好哥哥,你就从了我吧。”
这话说的无赖轻佻,慕容清音被他气到不想说话。
人都在他怀里了,还能说什么?
不说了。
容易却没有将他放下的打算,抱着人进了内室,径直往衣橱走去。
慕容清音愣了愣,立刻试图挣开他:“你想都不要想,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想。”
容易的声音清亮中勾着些许魅色。
“滚,你还出不出门了!”
这是安帝陛下又羞又恼的拒绝。
皇宫不是别院,勤政殿不是寝宫,上次和他胡闹过一次,很长一段时间,孙喜看那橱子都带着些忧心忡忡!
他见鬼的再和他在这里胡闹!
“就要。”娇媚霸道的章帝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听话,半哄半强迫的将人按进橱子里。
“做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