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阿蛮倒是满不在乎:“没错,都不在了!”
反正她对谁都没感情,自然不会像沈欣言那般感性。
沈欣言吸了口凉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倒是誉王避过霍恩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视线,来到另一边的车窗处:“本王还记得当年曾与宁国公月下闲聊。
宁国公对事物的见解带给本王极大的震撼,不知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再次与宁国公月下畅谈。”
事实是他当初肩负保卫宫中安全之责,谁知刚好撞到父皇新宠的贵人在为难沈欣言,便出口为沈欣言解了围。
后来沈欣言不知去办什么事,当晚落钥时没来记得赶回内宫。
那时天色已晚,为了避免出事,他便亲自将人送回,期间两人还顺便说了几句话。
如今刚好拿出来气一气霍恩。
果然,纵使隔着一辆马车,誉王依旧能感受到,霍恩那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的灼热视线。
沈欣言回过神,心下也明白誉王怕是有事寻自己:“如今我刚刚脱险,身上着实狼狈的很,若殿下不介意,改日必将亲自登门与殿下叙旧。”
誉王发出爽朗的笑:“如此甚好!”
听说沈欣言平安回来,承泽帝终于松了口气,他坐在龙椅上低声呢喃:“她果然是个有福气的。”
而这种福气,也必将泽被大梁。
王海识相的递上一根金丝卷:“陛下,您都几日没休息好,如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承泽帝带点上金丝卷深深吸了一口:“宁国公此人堪用,朕担心也是正常。”
不说别的,若是宁国公不在了,日后谁又能给他找到这么多好东西,给他赚来这么银子。
王海低眉顺眼的站在承泽帝身边,宁国公出手阔绰,莫说是陛下,就连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