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家宴从来不参加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做东的哥们觉得倍有面子,徐家这弟兄二人,人中翘楚,若不是徐景淮戴了副眼镜,还真分不出谁是哥谁是弟。
酒也没人劝,全凭自愿。
有其他想结交的,打听到是贺家的小少爷做东,上赶着要来敬杯酒,都被贺少爷给挡了回去。
徐景淮就没端杯,一来是平时就在酒场上泡着,好不容易是自家弟兄的局,他能不喝就不喝。就算是有要来敬酒的,他只朝大哥阿南身上推。
阿南倒是来者不拒,可惜酒量太好,酒过三巡,大家都扛不住了,阿南却还清醒得很。
酒局终是散场,徐景淮开了阿南的车将人送了回去。
时间已经很晚,他还要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去江城,索性就直接住了下来。
他跟阿南的身型差不多,从柜子里翻了套崭新的衣物,熨烫平整,还带着点乌木沉香的味道。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