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出来打圆场,化解了剑拔弩张的局势。
散会后,大家的脸色和情绪都不好。
姜映蔓因为重度感冒,缺席了这场会议。
而相关情况,都是从苏瑾处得知。
而在会上各唱一出的江沉舟和孙总,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江沉舟的背后代表着徐景淮,孙总自然知道凤冠的重要性。
当江沉舟提出姜映蔓作为凤冠制作的重要工艺师,需要特别关照时,孙总自然一口应下。
孙总安排苏瑾去找姜映蔓谈话,告知她为了确保凤冠的保密,星耀将提供一处房子,作为姜映蔓的个人工作室,便于制作凤冠。
当天,姜映蔓便搬进了工作室。
听见门铃响的时候,姜映蔓正在“制胎”,这是花丝镶嵌技艺中的一种造型工艺,这个步骤成功与否,直接决定着能否进入錾刻阶段。
将金片放在两块锡模具之间,经过捶打、塑形、打磨、焊接将材料“合胎”。
正聚精会神焊接之际,门铃响了。
姜映蔓关掉焊枪,起身去开门。
屋外,徐景淮的胳膊上搭着西服外套,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几颗,黑眸深沉。
“你怎么来了?”
徐景淮上前,将人抱了满怀。
姜映蔓的手在徐景淮的身后张着,她还没来得及洗手。
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徐景淮打量着布局。
这房子是江沉舟找的,看着布局,倒是挺符合姜映蔓的审美。
“又喝酒了。”一杯温水搁在桌上,姜映蔓在对面落座。
两人隔着茶几,徐景淮推了下眼镜,“喝得不多。就几杯。”其实也不少,三大杯酒,是连着喝的。
自家老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凤冠这个项目失败,他就必须回燕都。
可那地方,除非必要,他一点都不想踏进徐家。
父子间的情分,原本就浅薄,眼下,更是没了。
姜映蔓给杯子续上,听徐景淮问:“这里,还是简陋了,如果住得不舒服,就搬我那边。”
“这里很好了。徐总,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