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没法做了,天天在这些达官贵人面前夹缝求生,他太难了。
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他还是赶紧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小跑着迎了出去:“两位夫人,你们这是做什么,王公子应该早日入土为安才是,这样他得得多遭罪啊!”
王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谢大人,我孙子死的不明不白,你若不给个说法,这棺椁就一直放在这了。”
谢义承暗骂道:“要不是你孙子见色起意,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嘴上却一脸哀伤的说:“王老夫人,王公子是被老虎所伤,我已经派人严加巡查,若发现老虎的踪迹,不管是不是杀了王公子那只,统统给杀了,您看行不行?”
谢义承深黯为官之道,事做不做另说,态度还是要有的。
王老夫人一甩袖子:“谢大人,你别想糊弄我,我孙子好端端的,为何会到那等深山老林去,一定是苏家小丫头引诱了他,我孙子惨死,她却没事人一样,真是太没天理了。”
谢义承揉了揉太阳穴道:“王老夫人,您该不会是忘了,是王公子先对苏姑娘的马动了手脚,才有后面的事,苏家还觉得苏姑娘才是受害者呢,因为王公子遭遇了不测,苏家这才撤了诉。”
“他们是撤了诉,可那是因为我的乖孙是苏家小丫头放老虎咬死的!”
谢义承听了,只觉得王家是无理取闹,他耐心的说:“王夫人,苏晓晓还不会走路呢,如何能放老虎去伤人,你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
王夫人在宝镜中亲眼看见苏晓晓如何指使老虎,奈何苦于没有证据,只得说:“山上那么多人,那老虎为什么只咬我孙子,这其中一定有鬼。”
这个谢义承也想不明啊,也许真的像坊间传闻那样,王春明作恶多端,上天都看不下去了。
这话,他自然没有说出口。他说:“王夫人,老虎怎么想的,咱也不知道啊!”
王老夫人气得直跺脚,她说:“我去苏家提亲,春明还跟我打闹了一回,说死也不会跟苏家结亲,他怎么可能突然对苏家丫头感兴趣,你身为府尹,怎么能凭着苏家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孙子将灵溪引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