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姜宁回答，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桌上的手机，“我可能要早点回去了，工作上有点事。”
方辞点点头，并没有多问，只是从冰箱里拿出牛奶，“那吃点早餐再走，不急。”
当两人不多言语地共进早餐时，姜宁的心思却飘向了昨晚那些未接的电话和霍继成担心之后的神情。
她必须尽快给霍继成一个交代。
告别方辞时，方辞并没有提出挽留，他能够看得出姜宁的决心。
“有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方辞微笑道，接过姜宁递上的联系方式。
姜宁点了点头，再次道谢离开。
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似乎在提醒她时间的紧迫。
不久后，车上，姜宁终于拨通了霍继成的电话。
铃声响了几声后被接起，但电话另一端的沉默却让她感受到了一阵无形的压力。
“继成，是我。”
姜宁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现在在哪里？”
霍继成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带着难以忽视的关心和一丝隐忍。
“我在回去的路上，昨天……”
姜宁略微停顿，斟酌着措辞，“学校安排的课题出了点问题，所以耽误了。”
霍继成沉默了一瞬，似乎在自我约束着不去质问。
他什么都没追问，只是轻声道：“要不要我安排人接你回来，我很担心你。”
姜宁握着手机，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在窗外飞逝的景色，“不，我想再留一段时间。”
“给自己一点空间调节一下，可以吗？”
电话那头的霍继成沉默良久，声音低沉，却不是命令而是妥协，“好，我会等你。”
挂断电话，姜宁的心绪复杂如昨夜的雨。
她明白这样的选择终归不是个办法，但此刻，她只想让自己放松一点。
车子继续行驶在阳光洒满的道路上，她闭上眼睛，试图让心情在颠簸中稍微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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