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你们怎么不进去聊?”宫子羽说着搓了搓手,感觉这天真是要冻死个人了。
连这点子寒都受不住,还不如姐姐。内心止不住腹诽,宫远徵提醒他:“这里是女客院。”
“我虽还未及冠,却也知道男女大防,进去干什么?当显眼包吗?”
宫子羽:“……”
想到自己原本的打算,宫子羽尴尬一瞬,随即回怼:“万事当以阿蕴姐姐的身体为先,若只是顾忌男女大防而让阿蕴姐姐在外受了寒,岂不是得不偿失?”
宫远徵被噎了一下,低声不耐:“我们只是在这里呆一会儿,姐姐马上便会搬回徵宫。”
“那怎么不动身?在这里等什么?”
“当然是在等药性,不然还能等什么?”
宫子羽:“……”
望着宫远徵嘲笑他的脸,他咬了咬牙,想要一拳揍上去,这小子实在是太欠揍了。
阿蕴姐姐光每天要喝的药就有好几种,要是他顺着问是什么药的药性,他肯定还有话要怼他。
宫蕴徵适当打断他们:“子羽弟弟来女客院,是有什么事?”
“我?”宫子羽语塞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昨天我的面具借给了其中一个新娘,我来找她要面具的。”
“是你十分宝贝的那个面具?”宫蕴徵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关窍,温柔打趣道:“子羽弟弟也到了要选新娘的年纪了呢。”
“不!不是……”否认的话在宫蕴徵看透的笑容下顿住,宫子羽只感觉脸烧的厉害,“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