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缝了十几针,医生建议我住院,我拒绝了,拿了点药走了。
回去后,家里一片漆黑,寂静无比。
没有开灯,靠着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我艰难地上了楼。
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疼得我辗转难眠。
最后不知道怎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好像没有睡多久,一阵强烈的光线猛地袭入眼里。
我伸手挡着,眯着眼睛,喃喃着确认,“小叔?”
忽地,灯又啪嗒一下关了。
一股醇厚的酒味逐渐强烈袭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我被吓得失了睡意,瞪大的眼睛闪过惊慌。
下一秒,他冰凉的薄唇吻下,双手囚牢一样把我锁在怀里,肆意侵占。
“楠楠……”
炽热的气息扑在我鼻尖。
我浑身猛地僵直,脸色煞白得厉害。
“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温澜。”
我的呼唤似乎并没有发挥一点作用。
他喘着气息,重重落下的吻愈加激烈了起来。
完全覆上我的唇,肆意疯狂地占索取着。
他似恨不得把我整个身子都碾碎。
“好疼,小叔,你碰到我伤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吃疼的闷哼起了作用。
沈牧野停下了动作,粗重的气息不断在空气中萦绕。
他身子摇摇欲坠,好像在看我。
可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
顾不上太多,我呼吸急促地扯过被子。
赤裸着脚下地,落荒而逃似地跑出了房间。
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将就着睡了一晚。
这一夜睡得我腰酸背疼。
第二天醒来,发现沈牧野不知道何时坐在我身旁,脸庞阴沉得厉害。
我下意识从沙发上蹦起,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