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医疗条件,除了心脑和神经方面的病症,刘玉溪不好治疗,其他的病基本上都是手到病除。
本来村里人也就以为刘玉溪只是对发烧感冒,肩周炎,颈椎炎,腰肌劳损,风湿性关节炎这些比较擅长。
后来,村里有一个小媳妇胎位不正难产,产妇力竭又有点大出血的征兆,接生婆实在没办法了,就让她家人找牛车送产妇到医院去,但那家的男人看媳妇都快没有气了,怕他老婆都熬不到医院,死马当活马医,就去找了刘玉溪。
刘玉溪提着药箱就进了产房,当时就直接在产妇身上下针,然后又从药箱里拿出她自己采集炮制的参片,放在产妇嘴里,在等产妇清醒的时候,刘玉溪就给产妇正了胎位,等产妇清醒过来,在刘玉溪的的指挥下,不到十分钟就生下了一个6斤重的儿子。
把孩子交给接生婆处理,产妇就由刘玉溪清理,后面刘玉溪给产妇开了调理的药,又坐了一个整月子,产妇看起来比没怀孕前身体还要好。
产妇那家人激动的非要让刘玉溪给孩子起名,刘玉溪心想,如果她没有穿越过来,村里也没有医生存在,那么这个孩子在原世界可能是没有生存下来的,所以她就给这个孩子起名叫郭新生,希望他拥有新的美好人生。
后面她又给村里人都说了一下,要求孕妇怀孕的时候,都要到她那去摸胎位,要经常检查,防止再出现生产时胎位不正的情况,当然后面有孕妇生产的时候她都会在旁边等着,防止有意外情况发生。
时间一长,村里人就发现几乎所有的病,刘玉溪都能看,她看不了的,也会给出治疗意见,让村里人都变得不再讳疾忌医,有了不舒服也知道早早的去刘玉溪那检查,防止小病变大病。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迎来了秋收,不管哪个地方的秋收都是累人的,尤其东北这边,因为地广人稀,基本上每个村子的种植土地面积都非常大,这也就代表了秋收的时间很长,刘玉溪他们大队忙了接近一个月时间才把水稻玉米大豆都收完归仓,人人都累脱了几层皮,晒黑了好几个度。
但看着粮食归仓,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等大队去交了公粮就到了分粮食的时候,每年就这个时候是最高兴的时候,劳累了一年,就盼着这一天分粮分钱。
刘玉溪这一年的工分基本上全是满工分,她一个人吃是够够的,但还是花钱从大队买了一些细粮,也就是大米和精细的玉米面(不带棒子芯的那种)。
她把一部分大米和玉米面,还有从老乡家换的风干鸡,风干兔子,腊肉,核桃,栗子,榛子,干蘑菇,打包了一个大包裹寄回家里。毕竟从她下乡,每个月家里都给她寄信寄钱寄东西。
她前面也按时给家里回信,基本上都是说一些乡下的趣事,她并没有提在村里当赤脚医生的事,毕竟她家里人都清楚,她并没有学过医,这次也是赶着秋收,所以才寄那么多东西回去,就是为了让家里人放心,她在这边过得很好。
等刘玉溪家里人收到包裹,也就对刘玉溪在乡下的生活稍微放了一点心,毕竟人缘不好,就是有钱你肯定也换不着这么多东西,说明他家刘玉溪在乡下过得还是很不错的。
秋收后,村里人就组织了去深山打猎,毕竟村里养的猪是要交给收购站的,能留下的也就两头,一年忙到头还要猫冬那么长时间,这两头猪分下来根本就不够,守着大山,村民们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每年秋收过后,大队长就会组织青壮年去深山打猎。
至于女同志和留下来的老少,则是进山采野果蘑菇和收集柴火,刘玉溪给他们配置了不少的驱虫药和止血药和一些她自己配的引兽药。
后面刘玉溪就像一只忙碌的小松鼠,每天在山里忙来忙去,有人的时候,她就只往空间偷渡一点采摘的东西,做的一点也不明显,一个人在深山边缘的时候就放开了往空间里偷渡,别管是吃的还是柴火,反正还要在乡下待那么多年,收集多少都是有用的。
两天后打猎的队伍回来,队长家的小儿子是被抬直接抬回卫生所的。原来,打猎队一进深山找了一处水源地,在水源地旁边撒上了一些刘玉溪给的引兽药,不到一个小时就引来了十几头大野猪,还有几只野羊和几只鹿,众人就在埋伏的地点开枪,毫不费力的就解决了大部分猎物,其他的猎物被枪声吓跑了。
大队长家的小儿子,因为是第一次跟着进深山,没有经验,在收拾猎物的时候,也没有提前检查野猪是不是死透了,就准备去捆野猪,结果被一头没有死透的公猪一头拱在了腿上,腿折了!整一个倒霉孩子。
整个队伍就这一个小伙子受了伤,其他人把七头野猪,三只羊两,两头鹿,抬到了大队部,准备分肉和吃杀猪菜。刘玉溪就在卫生所帮这孩子正骨包扎,等处理好小伙子的腿,她也来到了大队部,毕竟明面上吃肉的机会还是太少了。
而且她也想多换点鹿肉,后世能吃到嘴的鹿肉都是养殖场出来的,而且这两头鹿都是公鹿,她得去处理一下鹿茸。至于鹿鞭,她也给拿回去泡了药酒,泡好后就交给大队长处理了,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呢,谁好意思到她这讨鹿鞭酒啊!
后面村里又组织人进了两次山,靠着刘玉溪提供的药物,又打了不少猎物就收手了,毕竟得考虑可持续发展啊!剩下的日子就是男的打柴,修补房顶,女的采山货,一直持续到第一场大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