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侯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也是三皇子秦慕颜的外祖家。
谁知道三皇子手中的铜子儿,是不是梁伯侯府孝敬的?
裴淳一听这话瞬时精神,“他们家怎么了?不是他们家的老子还不抢呢。”他本就是太子殿下的小舅子,这会儿不去抢一番邀功,更待何时?
陆冰旸可不想跟他去蹚浑水,“白家那边我搞定,梁伯侯府就看你的了。”
二人分工明确,一是为了银子,二来也是不服这口气。
柳慕升请三人大吃大喝了一顿,回家就把消息告诉袁厝了。
“我按你教的话术说的,基本上没改几个字!”他近来越发觉得这个妹夫十分不错,遇上事情来找他,许久没被裴淳嘲讽傻子了。
其实他不笨,他只是懒惰而已。
每次的事情听袁厝细细分析,他的脑子也逐渐开始灵光了。
袁厝一通感谢加猛夸,柳慕升得意洋洋。
“那个……你和我妹妹说没说,帮我选亲的事?”他一直惦记娶媳妇儿,特别是看到柳月初与袁厝相依相伴,他也按奈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了。
“大哥的事情怎会忘记,月娘给陈郡主去了信,请她帮忙参选几位,待得了回信,自然会与大哥商量。”袁厝对柳慕升一直毕恭毕敬。
柳慕升笑得嘴巴咧到了后脑勺,“没看出来,你做事的确够妥帖,放心,哪怕我妹跟你吵架闹矛盾,我也站了你这边!”
二人互相虚伪的画饼。
柳慕升醉了个迷迷糊糊,很快回到院中睡觉了。
此时白家的家主在与梁伯侯府的小公子喝酒,酒过三巡之后,便煽风点火,说点儿不中听的话,“那柳家搞个马场就想把您的生意抢了,也不颠颠自己的分量。”
“如今我就害怕,她仗着裴家和陆家的势头,真的来逼着我们这些人签契书。那时我们定是左右为难,签也不是、不签又要造报复。”
“如今想踏踏实实地做一点儿生意,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