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志也茫然的道:“那、那她能去哪呢?”
皇上作势沉吟了半晌,忽然淡淡一笑,意有所指的道:“你可曾去楚王府找过?”
许昊志愣了一下,随即冷汗瞬间顺着额头划了下来,赶紧起来跪在地上道:“皇上,最近的传言臣也听到了,但传言终究是传言,不能信啊!巧儿是臣细心养大的女儿,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小皇帝身子向后靠在龙椅上,似是放松的姿态却带着强烈的戏谑之意,但是语气又极为不解,“丞相何出此言?朕自是信得过丞相的,只不过现在流言纷纷,朕也是替你着急才说了一句。”
他顿了顿又好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道:“或许她有什么事没告诉你呢?朕劝丞相还是去楚王府问问吧。”
“可、可是车夫说……”
小皇帝缓缓沉下脸来,“车夫说的话能信吗?丞相怕不是老糊涂了,因为一个卑贱的车夫之语便来进宫问朕?朕还没问你个欺君之罪已经是看在你我君臣一场的份上了。”
许昊志吓的浑身微微发抖,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蠢的傻事,赶紧磕头道:“是臣触犯天颜,臣罪该万死,求陛下看在老臣一心担忧女儿的份上,饶了老臣吧。老臣……”
他哽咽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皇帝似是十分体恤许昊志的心情,感同身受的道:“丞相的心情朕理解,所以也不同你计较,快出宫去找巧儿吧,朕也担心她呢。”
许昊志擦了擦眼泪,拘喽着背从地上站起来,道了个告退便匆匆离去。
待人走的没影,小皇帝才问:“那个蠢货现在如何了?”
小太监道:“昨晚折腾个半死,一晚上都哀嚎不已,早上的时候伺声婆子给她灌了些药下去,这才安静了些。”
小皇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呢喃道:“伺身婆子的手段寻常男子都未必受得住,许鹊巧这回是走了运了,能让伺身婆子拿出看家的本事。”
他心情大好,想到许鹊巧被折腾的场面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
小太监上前给皇上续了杯茶,赔着笑道:“是呢,奴才听说昨儿个许鹊巧不肯就范,伺身婆子拿着针便扎进了她的头皮里,说是如果不听话就用钢针扎进她的指甲肉里,再把指甲撬起来,什么时候她听话了什么时候算完。”
小皇帝听的有趣,饶有兴致的问:“之后呢?”
小太监续好茶又恭敬的站了回去,“之后伺身婆子便拿出手腕粗的棍子给她捅了进去,另一个婆子用棍子敲击她的后腰,还没半刻那污糟团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