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镖师,能打体能好是一方面,可走镖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官道的,绿林好汉的,若没有辨别能力和反抗意识,你们岂非运多少就被劫多少?”

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让大家再也没有异议。

就连李逢春都没想到自己升官竟是因为挑了事,但听懂了她的话后,顿时对这位东家肃然起敬。

“我解释清楚了吗?要是都听明白了就回去继续站着。”

许双柳一抬下巴,“李逢春,你还要继续挑事吗?”

李逢春赶紧站的像跟竹子,铿锵道:“不会了东家。”

许双柳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那你们先站着吧,我可要回去补个回笼觉了。”

说罢,便随便指派一个人看着他们,自己则带着柳儿回了房。

只不过进了房间,她也没休息,而是叫来了齐禹。

“李逢春和陆震海这两个人的资料你有吗,跟我说说。”

“资料?”齐禹没明白。

“哦,”许双柳一拍脑门,“就是背景。”

齐禹点头道:“他们两个小人登记的时候知道一些。”

“陆震海,是临城乡下的人,从小到大在乡下种地,两方双十,却因家境贫寒还没娶妻,父亲早早就没了,母亲又病在床上,有个弟弟已经十岁了,全家只靠他种地才有饭吃。”

齐禹娓娓道来,“这次来镖局也只是想试试,没抱着什么希望,选上后他回了趟家,再回来时便留了下来。”

许双柳挑了挑眉道:“那他来这可谓是破釜沉舟了。”

家里唯一的指望,撇家舍业的来镖局,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那他家里怎么办?”

齐禹一愣,惭愧的道:“小人失职,没过问他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