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情柔柔一笑,“是呢,所以恩人想要绸缎么?”
说着,又似是想到什么,窘迫的道:“我忘了,恩人的一食一用都是有专人料理的。”
许双柳往嘴里夹了可花生,“我不用别人可以用啊。这可是条不可小觑的来钱道,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要找你合作呢。”
许鹊巧哼了一声,吐槽:“市侩。”
许双柳白了她一眼,“我是市侩,不市侩怎么能养的起你和你母亲?”
许鹊巧瞬间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挽情不知两人之间的纠葛,动了动唇没说什么。
又听许双柳道:“如今你已经出来了,以前的名字是说什么都不能再用了,包括你原本的闺名,所以想好叫什么了吗?”
挽情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想这么多,我之前在宫……”
她忽然顿住,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许鹊巧,又改口道:“我在之前的那个地方每天想的都是以后做些什么营生养活自己,和对未来的迷茫,还顾不得这些。”
许双柳点头道:“现在可以想想了,不如现在就取一个,至于营生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为你备好了一份体己钱,若不是太高的需求应该够你花一辈子了。”
她放下筷子,那帕子擦了擦嘴和手,道:“你现在是隐姓埋名,日子过的太招摇也不好,缺什么短什么来信跟我说一声,我给你置办,自己不要买什么。”
挽情羞愧的道:“怎么能让恩人破费?恩人救我两次,如同再生父母,挽情是万万不敢再麻烦恩人了。”
许双柳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吸溜着道:“谈什么麻烦,方才我不还说要跟你合作么,你也知道我手里有个镖局,出了宫里的生意总要谋些别的出路,届时你是有大用的。”
挽情眼睛一亮,跃跃欲试的道:“要真是如此,那挽情也算是有用的人了,也能帮恩人做些什么。”
王婆在窗户前道:“姑娘,该做下午课了。”
许鹊巧放下筷子,好似早就受不了她们之间的氛围一般,快速推着轮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