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表达什么?”
“你既然想和我过日子,就要以夫君为重。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让你把秦朝云给我弄回来,弄回来后,我就贬她为妾,让她不能再逃出府去,任你驱使,你看可好?”
萧婉眼珠转了转,寻思了一下,这么晚了去皇宫,少不了皇兄一顿说教,不如就让那贱人回来,天天磋磨她,倒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因此道:“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还不快去洗涮干净了来伺候我?”
周绣听得直皱眉,心道,大长公主对房事很有经验啊,第一次时他就是随着大长公主的要求来的,什么花样都做了,一晚上好几次,差点儿把他疼死累死。
周绣是个好孩子,从小一直受之乎者也礼教束缚,从没做过越矩之事。偶尔听他那放荡不羁的弟弟周锦说哪个青楼上的花魁活儿多好时,他都会脸红。
他觉得,他现在就是大长公主手里的面首,受她任意羞辱。
但为了秦朝云,他也算是下了血本了,不就就是让自己当一回面首吗?那就再当一回吧。
秦朝云啊秦朝云,为了不让你上战场受罪,不求你感激我,但求你今后能听我的话,夫唱妇随。
心意已定,周绣赶紧让下人温了热水,不顾天寒,洗干净了赶紧来伺候萧婉。
周绣本就是练武之人,八块腹肌自然是有的,身材好到爆。萧婉摸上去,很有质感,心里的火腾腾往上窜。
自不消说,一晚上红被翻浪,一次平息了,停歇一会又起。
周绣软面条一样倒了下去,累得萧婉直喘粗气。
不一会儿,俩人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直到卯时,周绣才悠悠醒来,一看外面日头升起老高了,急喊,“坏了,坏了,晚了晚了!”
萧婉葱白一样的胖胳膊一把揽住他,“驸马,我还想要!”
周绣一把甩开她的胳膊,“我这几天不用上早朝,但我一定得上校演场点卯啊!现在这么晚了,可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