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仿若被乌云笼罩。
他们将没能成功逃出去的愤怒都一股脑地归结于启朝。
这些将士们拼死护卫江州,如今却沦为阶下囚,而那启朝的狗皇帝却对他们的遭遇视而不见,这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心寒与愤怒。
陈生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欲把怒气发泄在看守他们的士兵身上,然而,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直到傍晚,易朵儿再次醒来。
虽脸色依旧憔悴,但好在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先是跟江晚吟表达歉意,不仅没把她带出去,反而给她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眼神中满是愧疚与不安,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可江晚歌怎会这么想,欲要开口安慰她,易朵儿打断了她欲要开口的话,
“我想出去走,”说过后,然后起身往外走去。她的身影在余晖下显得有些孤单,
江晚歌心想,她出去透透气或许也能好受些,便也没有阻拦她。
易朵儿满心忐忑来到了闫老这边,有谢星辰宠妾的头衔,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人拦着她。
她的心情复杂如乱麻,易朵儿心情复杂地喊了一声,“闫老……”
众人都闻声看来,他们眼里有担忧,有不忿,闫老身形佝偻般走来,语气焦灼道:
“孩子,你没事就好,你身子怎么这么烫啊?”那声音仿若干枯沉重,却带着满是关切。
易朵儿摇头,将闫老扶到干草堆坐下来,玉瑶跟阿柱也来到了旁边,担忧地询问她的近况。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关心与牵挂,仿若夜空中的繁星。
易朵儿表示自己现在暂时安全,让他们不用担心,看向陈生疑惑问道:
“陈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
易朵儿问出这句话,也是因为她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办法?陈生忍着身上的鞭痛,摇头叹气!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绝望,仿若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这时,当时率先赶易朵儿出去住的那名女子,面露不悦,毫不客气地对着易朵儿说道:
“你如今是我们这群人里,混的最好,既不用干活,也不用侍候人。是吧!东黎国太子的宠妾!”那话语中满是嫉妒与不满,仿若酸涩的醋坛被打翻。
话一出口,玉瑶率先给她一个大白眼,易朵儿并不想搭理她,玉瑶却是替她出气道:
“张如意,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呵呵……我知道了,你就是嫉恨我家桑桑得那太子青睐,所以你嫉妒,就愤愤不平地来找桑桑的麻烦。”玉瑶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张如意顷刻间脸色浮现一抹惊慌,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随后气急败坏了起来,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这是被戳穿了心事,而恼羞成怒!她的表情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怒之色。
她跟玉瑶相互叫骂了起来,跟随着张如意的三名女子,帮着张如意叫骂着玉瑶,连说着易朵儿不要脸之类的话。
那场面仿若菜市场的争吵,嘈杂而又混乱。
陈生算是他们的领头人,被吵的无比厌烦,大声怒吼了一声。“都给老子闭嘴,还嫌不够乱是吗?”那声音仿若洪钟,震耳欲聋。
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易朵儿是由于体内两股内力充斥着,使得她不太舒服,所以才没力气跟她们计较。
她这时比陈生还要烦闷至极,鄙视了一眼张如意等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背影仿若一阵清风,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地的寂静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