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的尽头还放着一张软榻,上面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盆没有花苞的盆栽,这个时候也不会开
窗前摆放着一张矮桌茶几,上面放着一套茶具,窗外就是一棵古树,树上支出强壮的臂弯,宫远徵无事时,经常躺在上面打盹
树木葱茏,只记得打记事起,它就在这儿了,也是有些年头了
屏风相隔,一个身影若隐若现,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警惕问道:“谁?”
宫晴雪连忙转过身去:“我敲门了,你没回应,所以我就进来了,我这就出去!”
宫远徵穿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上前一下揽住她的腰:“小团子也是很久没来我房间了,不坐一会儿再走吗?”
宫晴雪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直面对着他,看了眼他身后,好奇问:“我刚敲门,你为何不回应?我进来也没看见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宫远徵不答,嫌累的靠在她的肩上,紧紧抱着人的腰贴近自己问:“小雪在羽宫是不是也是这样随意进入宫子羽的房间?”
宫晴雪轻把着他的胳膊,没有回抱他,反而用力将其推开:“当然不是,男子房间怎能随意进入,而且我去的时候,绝大多时候都是有人在的!”
宫远徵带着一丝窃喜继续说:“那看来我是个例外!”
宫晴雪从他怀里挣开,拉开一丝距离,抬眼看他:“男子房间确实不应该随意进入,像今日这样的事,以后不会了!”
说罢就要离开,好似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为何,可刚走出没几步,就被他拎着后颈坐在了矮桌茶几前
想要起身又被他按住:“什么叫以后不会了,你是要与我划清界限吗?还有你此行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宫晴雪突然想起来说:“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我听说,你昨夜与一个贼人打了一架,就想来看看,你……没受伤吧!”
宫远徵嘴角上扬成一个弧度,眼睛亮亮的,呲个大牙,笑得开心说:“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到我这儿来的?”
宫晴雪看他笑,想着应该也是没什么,就站起身来说:“看你样子生龙活虎的,应该也没什么,我就先走了!”
走过他身边,又被他拉着胳膊:“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罢便去到一旁,拿出一个药瓶塞到她手里说:“这是改良后的百草萃,你收好,不够了再来拿,记住中间不能中断,不然我就给你喝白芷金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