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十两银子太多了,还两次都是这么给的;肖老爷子也心疼着呢,但他知道,这份银子不是他手里出去的,能不说就不说。
“知道了。”肖老太太心头终究不舒坦。
肖正宁见此看女儿一眼,宽慰道:“娘,来了京城,您和乐氏一样好吃好喝的养着;家里的事情有儿子操心呢,您和爹都把身体养好,长命百岁,日后看着鸿康鸿平娶妻生子多好。”
肖老太太心里舒坦了点儿,肖老爷子脸上也有了笑意;这个话题算是揭过去了,但,明婳也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儿花银子了。
饭菜上来,肖老太太拉着明婳的手坐下,先给明婳夹菜;这也算是变相的服软了,明婳没有僵持着,而是吃了。
有点事情,自己心知肚明即可,刚冒一点苗头就迫不及待的撕开,太过操之过急;也说明对老太太没有多少感情,肖正宁还在旁边看着呢,她终究太小了。
这段时间已经打消了私底下买庄子的想法,这会儿又冒了出来;两位老人怕是不能接受她不婚嫁,那就得提前为以后的日子铺路。
吃过饭,府上的马车也来了;明婳带着家人挤进马车里,一家人勉强能坐得下,肖梅只能坐外面车辕。
回府,肖乐氏恭敬,满怀喜悦的迎接两位老人;家里又是一阵热闹,明婳却感受到一阵窒息,坐在旁边听着他们寒暄,不想开口说话。
肖乐氏说完一年来的日子,明婳不是事事告知她,能说的不多;明婳听着听着两眼开始放空,明面上要买个庄子放公中产出,私底下也要买一个庄子成为私人庄子。
隔壁院子没打通,她做对了;那边府里不曾去过,也没人打扫,应是荒废了。该找人去打扫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能住上。
“爹娘,您二老累了吧?”
“还行,前面都在马车里度过,后面被土匪给抢了东西,这才累了点儿;我和你爹身子骨壮实着呢。”肖老太太的眸光扫过厅堂内的摆设,再一次刷新了对京城繁华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