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悠着点,不曾参加考试,一切是未知数。”八爷爷开口,并且拉住他,“传出去,人家得说咱们轻狂了;一切等他们二人考上之后再说。”
肖族长含笑点头,“是该如此。”
热热闹闹的说了一会儿话,几位老人体谅他们刚到家,各自先行告辞。
送走了人,肖老爷子和肖老太太面露疲倦。
下人们已经打扫完屋子,外面的带的行李、物资也带了进来。
“爹娘,你们洗漱一下休息去,剩下的时候我和乐氏来处理。”肖正宁开了口。
明婳对此不置可否,拉着娘跟爷奶说一声,先走一步;娘身子骨羸弱,跟爷奶一样,也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肖老太太看着明婳的作派,十分不悦;却又无可奈何,自从小孙女封了县主,她说话就越来越没有分量。每次她要说点不如意的话,人家行个礼扭头就走。关键是,她还找不到话柄,再憋屈也得往下咽。
次数多了,她就知道,小孙女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再不高兴,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