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微臣遵命！"田云咬牙，有些颓然地领命。

赵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给田云施加压力，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去调查。

至于是否真的要撤职……坐在大明寺少卿的位置上，如果没有一丝线索，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有能力的人会来接替，不行的话，早些让位，让有能者居之！

这才是……真正的道理！

废物尸位素餐是最糟糕的事，他不愿看见！

田云黯然离去，赵辰转向青玉台司尉马奉朝问道：

"马司尉，你呢？有什么收获吗？"

他让青玉台继续调查陈清亮的人际关系，尤其是找到那个名叫杨静静的，陈清亮给她写信的女人。

马奉朝既然回来报告，说明至少有些进展。

"禀太子殿下！"马奉朝咬牙上前，沉声说：

“微臣带领人马调查了一整天，但国舅爷生前在外游历，能获取的线索...实在是有限，因此微臣短时间内无法查出更多的人际交往...微臣无能，请殿下责罚！”

赵辰立刻皱眉，沉声问道：“就这样？一句无能就算了？”

“微臣...不敢！”马奉朝惊恐地立刻跪下，脸色苍白。

赵辰皱着眉头，半晌未语，最后冷哼一声，问：

“让你们找的人，也没有一点线索吗？”

马奉朝犹豫了一下，回答：“在目前了解到的国舅爷人际交往中...并没有一个名叫杨静静的人，不过...”

“还有什么？”

“微臣彻查了京城及附近州县所有姓杨的，最后发现兵部侍郎杨怀昌大人的一个早年离家出走的女儿，名字就叫杨静静...”马奉朝的语气显得不太自然，因为这个信息太过勉强，他都不好意思报告。

只是赵辰的威严让他别无选择，只能尽力一试，但说完他就后悔了。

用这样的情报上报，这不是...明显是在敷衍吗？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马奉朝内心瞬间紧张起来，等待赵辰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