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贯银钱,即是千两白银。
马纯元跟在后面,惊讶不已,怎么在青阳县,白银竟如此贬值?
如此巨款,马纯元都难以抉择。
然而张舜却轻轻摇头,"抱歉,我只为报答先生恩情而来,暂时无意他图。"
不给中年男子再次开口的机会,张舜转身,随颜喜一同上楼。
"有趣。"
贵公子抬头时,恰好看见远处的王悍关上窗户,"面对千两白银仍不动心,这人的忠诚度确实可嘉。"
"公子..."
中年男子尴尬地返回,"张舜未答应。"
"那是价码开得太低。"
贵公子起身说:"千两不够,那就万两,阿大,你应该知道如何处理。"
阿大内心震撼。
仅凭一面之缘,就能挥金如土?
"公子,我明白了,我会再设法接触张舜。"
此刻,客栈的房间内。
张舜一手一个,将两人丢在地上。
"哎哟……"戴面具的贵公子摔倒,露出痛苦的表情,脸上的黑布也随之落下。
王悍一见便兴奋起来,"真巧,赵公子,又见面了?"
"南竹,你立刻放了我。"
既然身份已被识破,已无话可说。
赵玉坚坐在地面上,恐吓道:“胆敢动本少爷一根毫毛,我父亲会让你无法走出青阳城的边界。”
“顽固不化?”
王悍蹲下来,注视着张舜问:“你知道如何让顽固的人屈服吗?”
“严刑逼供。”张舜面无表情地回答:“如果先生想要他吐露出背后的主使者,交给我处理即可。”
“嗯?”王悍眯起眼睛:“详细讲讲。”
“最直接的,可以拔掉他的指甲,十指连心,这样的贵族子弟必定难以承受。”
赵玉坚闻言身体一阵哆嗦,“南竹,你竟敢这样对我。”
“不是不敢,只是太繁琐了。”
王悍嬉笑着摇头:“其实我有个更简便的方法,你想不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