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黑衣武者环顾四周求助,见无人阻止,委屈地说:“赵公子,我没想到你竟然对我这样的粗人有兴趣,你放心,我不反抗,只是请你尽量温柔些。”
再不阻止。
一场人间惨剧就要在这房间上演。
王悍急忙指示张舜拉住赵玉坚,接着一刀切在他的颈后。
赵玉坚惨叫一声,立刻昏厥过去。
“嘶……”
马纯元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走近,问:“师父,他晕过去了,怎么办?”
“用水泼醒他!”
“遵命。”马纯元连忙跑出去找水。
屋里,彦喜等人原本对那药酒充满好奇,都想着找机会品尝一下。目睹了赵玉坚的狼狈样,彦喜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太强劲了,没有女人,岂不是要憋出病来?”
“马老哥昨天是怎么挺过来的,真是难以想象啊。”
过了一会儿。
马纯元提着水盆回来,哗啦一声泼在赵玉坚身上。
“嗯?”赵玉坚低吟一声,醒来后,尽管身体仍有些燥热,但思绪已经清晰。
“南竹,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青云壮阳药酒。”王悍拿出小瓷瓶,煞有介事地说,“房事前只需一小杯,男人的威猛即刻恢复。”
“我靠……”
赵玉坚恍然大悟,“这瓶有多少?”
“半斤。”王悍坦诚相告,揭开瓶塞,“赵公子不是说千杯不醉吗?今夜就瞧瞧你的酒量到底如何。”
说着,他又开始往赵玉坚口中灌酒。
“别,我不喝了。”
赵玉坚拼命挣扎,哀号连连,“我错了,南竹先生,求你放过我。”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赵玉坚深信,再喝下去,真有可能丧命。
既然无法逃避。
那就配合王悍,保全自己的小命要紧。
“还算你聪明!”
王悍面色一沉,表情变得异常认真,“明早,你去县衙击鼓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