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正在熟睡的鲜卑骑兵被脖子上传来的冰凉感惊醒,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他知道,这是汉人,是敌人,可是他却不敢大叫,他毫不怀疑若是大声呼喊,恐怕还没出声,命就没了。
“饶命。”鲜卑骑兵求饶道。
“你会说汉语?”吕布低声问道。
“将军饶命,小人的先祖是被鲜卑人掳掠到鲜卑的,所以会说汉话。”鲜卑士兵似乎为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毕竟他的祖上也是汉人不是。
“我问你答,若是有一句虚言,就杀了你。”吕布看着不停的点头的鲜卑士兵,问道:“此次统领鲜卑大军的是何人?鲜卑大军有多少人?”
“是东部鲜卑的阙机大人,有万名骑兵。”鲜卑骑兵如实道。
吕布又问了一些消息,应证己方斥候传来的消息,在鲜卑士兵目瞪口呆之中,将手中的长剑划向了对方的脖颈,什么祖上是汉人,只要进犯汉境,那就是敌人。
鲜卑的士兵本就十分疲累,连续的赶路,就算是骑兵也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心中对汉人的轻视,派遣出去的哨兵,也是以休息、聊天居多,哪会认真对待。
阙机作为鲜卑中的知名人物,还是有一定本事的,不然也不会在形势复杂的东部鲜卑中脱颖而出,隐隐能与素利对抗,只是这样的夜晚,疲累的鲜卑人太需要休息了。
隐隐可见远处火光中的鲜卑营帐,吕布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距离鲜卑还有二里的地方,吕布命令手下的骑兵做好战斗准备,战马上的棉布被卸下,弓箭、兵刃细细的检查一遍之后,所有骑兵静静的等待着冲锋的命令,战争,让这支骑兵飞快的成长着。
“鲜卑大军就在眼前,灭了他们,并州的百姓就有救了。”吕布大喝道:“杀!”
从当上飞骑的那一刻,他们被灌输的就是为一切为了百姓,一切为了并州,他们基本上是穷苦人家出身,并州的种种政策也是真心为百姓,耳目濡染之下,得知鲜卑进犯之后,不用主将鼓动,他们就已经燃起了滔天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