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持钩镰刀的张辽一马当先杀向冀州军。
百步的距离,以骑兵的度,片刻即至,冀州军还没有从方才的箭雨中清醒过来,飞骑便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在飞骑的弯刀下,冀州军以极快的度折损着。
胡玊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带领士兵仓皇逃窜,只是飞骑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他们,好不容易遇到了敌人,若是让冀州军这样轻易的逃走,他们还叫战无不胜的飞骑吗,再说这些埋伏冀州军完全就是送功劳来的,不拿下也对不起冀州军的一番心意。
此时冀州军的士兵只恨爹妈少给了两条腿,地面湿滑,不小心跌倒的士兵,狼狈的爬起,向着大军的方向逃去。
飞骑则是在冀州军的后方欣赏着冀州军的狼狈,不时挥舞手中的弯刀,收割落后士兵的性命,偶尔搭弓上箭,让冀州军加快度。
终于看到了大军,胡玊有一种小时候被人欺负见到家人的感觉,只是身后的飞骑似乎没有撤退的意思,仍旧跟在大军的后方搭弓射箭。
田畴得知埋伏的兵马为飞骑现,正在狼狈逃回军中的情况后,急忙带领三千人前往接应。
飞骑却是在田畴到来,短暂交手之后,拍马离去。
田畴面色苦,被一支骑兵在四周窥探,总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他才问计于辛评,本来这也是条好计策,若是飞骑出现的话,将飞骑放过,当飞骑撤退的时候突然杀出,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坏就坏在他们不知道在暗处有飞鹰的士兵在观察着大军的举动,埋伏的地点、人数悉数被得知之后,这支兵马岂会有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