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之际,主公当出面安抚城内的军民,荆州军虽然强大,益州可战之士,仍旧有数万,且绵竹险要,只要张任将军能够守住绵竹,荆州军就不能寸进,待荆州军粮草耗尽,必然退兵。”黄权道。
帐下谋士郑度劝道:“今刘备虽攻城夺地,令张任将军战败,然而麾下兵不甚多,士众未附,粮草不多,大军的辎重难以及时的运送到涪城。不如尽驱巴西之百姓,过涪水以西,深沟高垒,静以待之。若是刘备请战,无需理会。待其难以为继,自然引兵而走。到时我军乘虚击之,刘备可擒也。”
刘璋沉默良久道:“战事乃是为了让百姓得到安稳的生活,岂可因为敌军强大而驱赶百姓,令百姓流离失所。”
郑度道:“主公三思啊。”
“勿要多言。”刘璋断然道。
郑度见刘璋之意已定,长叹一声,不再多言,刘璋的性格虽然有些软弱,但是在对待百姓上,其还是比较宽厚的,不然益州的人口在天下战乱的时候不会得到这般快的增长。
“正方,本侯任命你为护军,宾伯为参军,督绵竹之战事,务必阻挡荆州大军,待本侯调动兵马之后,必然将刘备赶出益州。”刘璋道。
“喏。”李严、费观齐声道。
李严,乃是南阳郡人,原本为荆州秭归令,在荆州动荡之时,前往益州,凭借过人的才能,逐步得到刘璋的信任,为刘璋任命为成都令。
李严、费观离去之后,黄权低声道:“李严投靠主公之前乃是荆州秭归令也。”
刘璋道:“本侯以诚信对待正方,正方必然不会辜负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