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纷纷恳求朱厚照展示画技,他推辞不过,只好开始作画。
一幅接一幅,画了几张后,朱厚照意识到,这不是说好的画艺交流吗?怎么有种重回街头摆摊的感觉。
他独自绘画,四周环绕着莺歌燕舞,你们是来看画的吗?他不便挑明,她们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你们不看画,至少也该关注一下我手中戴着的戒指吧。
画了几幅后,朱厚照不愿再做无谓的美颜相机,直言疲倦,不想再画了。
众女哪肯罢休,你给其他人画了,为何不给我画呢?朱公子,累了就休息一下,我们聊聊诗词,稍后再继续画。
好不容易逮到这位神秘的铅笔画才子,未被画过的女子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朱厚照无意于诗词的讨论,他打算引导话题转向玻璃制品。
“各位,恕我无法为每人作画,我们换个方式娱乐如何?”
女子们纷纷好奇,要玩什么游戏?
“大家看这是什么?”
朱厚照从衣袖中取出一枚晶莹的玻璃挂坠,其上刻画的金鱼尾巴摇曳,工艺细腻,仿佛活灵活现。
“呀!太美了!”
朱厚照微微一笑,他知道女性对闪烁的物品难以抗拒。
“有何用意,公子?”
“我实在无法为每位画一幅,我们就玩游戏。我把挂坠藏在手中,你们猜它在我左手还是右手。如果我没拿挂坠,就由你们作画;如果我手中有,那挂坠就归胜者,怎么样?”
众人对朱公子的提议感到迷惑,这个游戏怎么看都是他在吃亏,而且如此珍贵的挂坠说送就送,是不是过于慷慨?
然而,看朱公子的华服玉带,显然家境殷实,他可能只是不在意这些财物,有点挥霍罢了。
废话,一个玻璃做的饰品能值几个钱。
在她们眼中珍贵,朱厚照却不以为然,这样的东西在现代只怕掉地上都没人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