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铃声响起。
白宝山骑上车子就奔出了轧钢厂。
身上还有23块多,明天是周日,今天可得给巧云好好补补。
到了古楼大街,至于是吃烧鸡还是烤鸭,白宝山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去了两烧鸡店。
关键是没有吃过,想必巧云也没有吃过。
烤鸭倒是吃了两回了。
“师傅,烧鸡怎么卖?这有点瘦呀。”
“这年头,你还想要多肥的鸡呀,就这,没票3.4元 有票2块7,您要吗。”
“师傅您可别拿我逗闷子,我这哪有这票呀,我没票,给我来一只吧。”
“剩半只了您要吗?”
“半只?半只也行,要了。” 白宝山也认了。
“劳驾1块7。” 师傅快速的用油纸包了起来,纸绳一捆,随手撕了一张票,这就当回执了。
“这可真不便宜。” 白宝山拿出钱来。
白宝山刚转头,有了个琢磨。
“师傅,您这票能多给我两张吗?”
“你要这干嘛呢。”
“我这……嘿嘿,哪天我从黑市弄只鸡子自己烧了,这不没处处不是,您给我一张票,我这也就不怕查了。”
“你这叫投机倒把,一鸡一票,半鸡半票,多了没有,赶紧走,不然我叫红袖箍了,什么人呢,投机到我这来了。”
我……
行……
白宝山这边一转头,本子上夹的票,凭空少去了八张。
这上面又没有日期。
6张半票,2张全票。
啥都得自己动手,哎……
半只鸡也不够呀,有了鸡,再吃鸭,是不是就有点奢侈了?
还是低调一点吧。
半只就半只。
上了车子,纸包挂在车把上。
晃荡的回到了四合院。
“嘿呦,烧鸡,古楼那家的吧,宝山,你这可以呀,三大爷家有瓶好酒,没开封的,等下咱俩喝一杯。
三大爷一直想找你道歉,就是没机会……”
“打住……,闫埠贵,咱不熟,真不熟,这烧鸡,是给我巧云补身体的,您呢,该干嘛干嘛,别每次都找不自在,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