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特意带他过来的。
凌竹意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以前的未婚夫。”
说这话的时候,凌竹意言语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就好像在说,哪里有一棵树。
一个极为平常的叙述词,仅此而已。
其中的冷漠与无情,溢于言表了。
听到这个回答,陈安心中闪过一缕了然。
这就是被凌竹意亲自摘下头颅的那个倒霉未婚夫。
“师伯,他怎么死的啊!”
陈安装作好奇地问道。
凌竹意没搭理他,只是望着远方的白云苍狗。
没人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
“这里风景不好吗?”
凌竹意突然问道。
“风景很漂亮!”
陈安望着无字碑敷衍了一句。
“风景,你不过来看?”
看似是反问句,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陈安只好走到她身边起她并排站着。
“你说,这个时候,你吹笛,我抚琴,是不是很有意境?”
凌竹意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是很有意境!”陈安道:“但是……我不会音律。”
凌竹意秀眉再次紧皱,没好气地骂道:“果然是废物。”
陈安没接话。
因为张二妹的提醒,让他现在不是很想和凌竹意待在一起。
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动了一下。
似乎距离远一点,会有安全感一点。
凌竹意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了陈安的小动作,语气冰冷道:“你很怕我?”
“不……不怕!”
陈安慌忙地摇了摇脑袋,脚步却又退了一步。
凌竹意脸色一沉:“过来,搂着我!”
“……”
语气坚决,而又充满压迫感。
绝强的压迫感,让陈安喘不过气来。
他只好走过去问道:“怎么搂?”
“随你!”
凌竹意语气一松道:“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哦!”
陈安从身后搂住凌竹意。
双手老实地放在她的腹部上。
如果说张二妹让他感到暖洋洋,那么凌竹意就是自带一股冷意。
如同搂着一块冰块一样。
感受不到什么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