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女子神明再次问道。

大祭司只好再次说道：“想要亲吻尊神的每一处。”

“还有吗？”

“没……没有……”

“你说谎。”

女子神明蹲在大祭司身前，一双明亮的眼神盯着他说道：“我看过你们人类还有妖兽之间的交配。”

“你们会进行很多复杂的动作。”

“你是想把这些动作，都用在我身上对吧！”

“尊……尊神恕罪！”

被点破心思的大祭司声音颤抖道：“是我该死，是我亵渎了尊神。”

“请尊神惩罚！”

“我说了，我恕你无罪。”

女子神明起身失望地说道：“很可惜，我没有再体验到，那种生气的感觉。”

大祭司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过了好一会。

女子神明语气幽幽地说道：“秋，我记得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是。”

女子神明低头看着秋道：“你的愿望，我无法帮你实现。”

“尊神不用自责。”

秋恭敬：“这本身就是秋的妄想。”

“不能实现本就正常。”

“这就是自责吗？”

女子神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随后又说道：“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你可知真正的神灵是没有男女，阴阳之分？”

“甚至我们连具体的形象都没有？”

秋疑惑地看着她。

女子神明望着天际道：“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年你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幼崽。”

“当时你就要一头野兽吃了。”

“正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当时的我，正好体验到死亡的恐惧，你那种对死亡的恐惧，让我想到了自己。”

“于是我救下了你。”

“我想从你身上研究出，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当时你正处于死亡的恍惚之间。”

“我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又在想谁？”

“当第一缕信仰产生的时候。”

“我的形象就被你固定了下来。”

“以你最希望出现的那个形象出现。”

“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问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吗？”

秋想了想说道：“我只记得当时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