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次不把叶长运推入深渊,下次兴许就没那么容易了。
至于付出的代价,无非是纵容家奴的骂名而已,与所获得的收益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往深了说,这是纵容家奴吗?
并不是。
许承怒而杀人,是因为被柳家玩弄戏耍,还撞见了那不堪入目的情形。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苟合。
要是没勇气抡起拳头。
那可属实有点绿帽癖了……
沈玉泽微笑道:“母后,这下你总觉得儿臣没错了吧?”
“以后,麻烦多站在儿臣的角度想一想。”
“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你手上摆弄的傀儡,要我那么听话做什么?”
话落,沈玉泽想着起身告辞。
大晚上的待在自家母后寝宫,确实有点不大自在。
下一瞬,一只温润玉手却落在了自己的后颈上,感觉没用多大力气,但身躯就是动弹不得。
卢淑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沈玉泽的身后。
她缓缓俯下身子,那张极具风韵的绝美脸颊上尽显玩味笑意。
朱唇贴近沈玉泽的耳垂,说起话来吐气如兰,但却让人汗毛炸立!
“玉泽,你有这么深沉的算计,母后很欣慰。”
“刚才的确是母后错怪你了。”
“但是,母后怀胎十月才把你给生下来,在母后手里你可以随意蹦跶,可如果要想离开母后的掌控……我会很不乐意的!”
说完,卢淑惠便又在他脸蛋上捏了下,走到沈玉泽身前。
“好了,母后不会怪你的。”
“但明日早朝,你必须到场,毕竟叶长运已经被你送进了刑部大牢。”
“要想真正治罪,除非你亲自说明情况,否则你大皇兄也惩治不了他,不出意外的话,穆王会出面力保。”
沈玉泽缓过神来,点了点头。
卢淑惠转而柔声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歇着了。”
“当然,你要是想留在这陪母后,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