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凌迟致死。
准确来说,用在人身上,便是在凌迟人的心境,从内而外行使摧毁手段。
怪不得称之为阴雷呢。
够阴!
连厚实的地板砖都能侵蚀进去,更别提寻常之人的表皮了。
原本沈玉泽还想把许承叫起来试试效果。
想了想,怕把他给折腾死。
不过明日还得对沈玉尘的嫡系将领动手。
正好。
试一试新手段。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夜里。
沈玉泽打开窗户,发现外边的暴雨仍然没有停止,府中现在显得寂静无比。
在这种时候,一位黑衣女子居然出现在了院子里。
手中还提着一把脱鞘长剑。
气势上,并不强烈,甚至在她身上感知不到任何真气涌动的迹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沈玉泽心中存疑。
那女子缓缓抬头,在雨中和沈玉泽四目对视起来。
这下,沈玉泽认出来了。
萧兰。
她手中那把剑,也是出自誉王府的库房。
萧兰步伐加快,来到了卧房外的走廊里,随后走到了窗户旁。
沈玉泽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还这副打扮,想来誉王府搞暗杀?”
“不……誉王,您错怪我了。”
萧兰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比以前要恭敬不少。
只见她伸出手,在怀中拿出了两张被雨水打湿的银票,还有一袋子碎银。
“誉王,这是七千多两银子,今日民女刚刚筹措出来的。”
“我知道,这些年您给民女送了不少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我变卖了一些家产,也只能凑到这些。”
“以后若是能够再见,民女会想尽一切办法还给你。”
这番话,说的沈玉泽有些摸不着头脑。
萧兰难不成和自己一样,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