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下,是谨遵圣上旨意。”
“是!末将谨遵圣上旨意!”
苏静娴此时问道:“那咱们呢?”
“慢慢跟在军队后面呗,要不然在行宫里睡大觉啊?”沈玉泽笑道。
苏静娴轻哼一声:“哼,懒得理你。”
沈玉泽看向不远处的李洞观,催促道:“李剑仙,走了,别搁那喝马尿了。”
“来了来了!”
李洞观左手持酒葫芦,右手提着一把崭新长剑。
沈玉泽有些诧异。
以往大多数时候,李洞观用的都是一柄残破剑刃,今日倒是换了把新剑。
李洞观爽朗笑道:“殿下,不是我自吹自擂,练剑练到我这种地步,哪怕是根木棍都能当剑使。”
“说实在话,要不是那把剑钝的用不了,我还真不想换。”
“有买剑的银子,还不如多买些酒呢!”
沈玉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李洞观是个无可比拟的奇葩。
嗜酒如命,在他身上,已经算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行军途中,这家伙坐在马背上,时不时的咕咚一口酒。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刺鼻酒气。
苏静娴和沈玉泽也是策马而行,但前者有点受不了这股味。
见状,沈玉泽拿出一张白纱面帕递给了她。
“娘子,挂在耳朵上,挡挡酒气和沙尘。”
作为丈夫,沈玉泽绝对合格。
苏静娴带上面帕,心里不免一阵愧疚。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对自己也已做到体贴入微,自己还总是有事没事找他的茬。
倒也不是苛刻。
苏静娴清楚,而是成婚过后,对沈玉泽的掌控欲更强了。
在任何事情上,下意识地都想让沈玉泽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并且,甚至不愿意他和异性有丝毫接触。
苏静娴始终觉得,爱意和霸占能够并存,不会有半点冲突。
现在也仅仅是少了一些敏感。
行军至次日拂晓。
视线内,那座与长城连接着的山海关再一次映入沈玉泽的眼帘。
“山海关,果然是天下第一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