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新掌教陆武兴,亦是如此。
可现在为何又会闹出这么一出?
钟灵秀步步走近,声音颤抖,关切道:“夫……夫君,你……没事吧?”
她是蛟龙,也是少女。
自打记事起,就与人族无异,一样怕死人,一样怕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也害怕,苏申义这杀意暴涌的样子。
苏申义迅速收敛起这副滔天杀意,神态立马变得柔和下来。
习惯性地想要伸出手去牵钟灵秀的手,但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过后,又怕弄脏了她,悻然收回手。
“娘子,我没事的。”
苏申义看向已经不成模样的婚房,心中不免又有一些怒意。
沈玉泽从乾坤玉中取出一把钥匙,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笑道:“秀秀,申义,这是我誉王府的钥匙,今夜可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切莫别无妄之灾耽搁了。”
“这……这怎么好?”苏申义连连摇头。
“那你怎么办?带着你家新娘去外边住客栈,像话吗?”
苏申义沉默了。
沈玉泽把钥匙塞到他手里,也打算找一找那些真武山的老头子们和陆武兴。
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申义却是拉住沈玉泽的手臂,说道:“姐夫,此事你不要管了,就让我将错就错,明日天明,我来处理。”
沈玉泽神情凝重。
“那你打算怎么做?”
苏申义沉声道:“事不宜迟,请姐夫明日正式召集三教九流以及诸子百家议事吧,我要拿真武山开刀!”
这事,莫不是苏申义自己整出来的?
沈玉泽也不好再继续多问。
苏申义不说,应当也有着自己的苦衷。
等到沈玉泽离去过后,苏申义便带着钟灵秀,以及一些物品前往十分安静的誉王府。
二人找了一间客房住下。
钟灵秀拿着抹布,擦拭着各处灰尘,不到一会儿就给打扫的干干净净。
苏申义倒好了两杯酒,脸上有着止不住地笑意。
二人也如其他新婚夫妻那样,喝了一杯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