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礼正式结束过后,皇室宗亲都被留在武英殿中,能够吃上一顿宴席。
越王父子踏入过后,一位太监迎面走来。
“越王爷,陛下请您与昭阳世子与他同席而坐。”
沈玉宫受宠若惊道:“好,臣恭敬不如从命!”
与沈玉泽同席而坐的人并不多,都是同一辈分的藩王,且和他来往非常多。
沈玉宫,则是关系最为浅薄的一个。
落座过后,沈玉泽笑吟吟道:“越王,论起辈分,朕也得叫你一声大哥。”
“陛下切莫这样称呼,臣只是一个庶脉皇子出身,如何敢与万寿帝君争大,真正算起来辈分,也只是一个堂兄罢了。”
沈玉宫的言行举止都很卑微,但让在场众人,除了沈昭阳之外,都听得很舒服。
沈玉泽目光落在沈昭阳身上,和善笑道:“这就是昭阳侄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陛下谬赞了,小侄德才浅薄,只是在炼武上小有门道,不敢称栋梁二字。”沈昭阳也很谦虚。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么多皇室宗亲当中,现如今只有你一个人到了通神境,你不是栋梁,谁是栋梁?”
“这也是托陛下洪福,若无陛下变革武道,小侄也难以开悟!”
此番言语,听起来像是恭维,但却是沈昭阳的心里话。
武道变革之前,修为上难以有着较大精进。
变革过后,沈昭阳修习佛门武技,再以道宗玄门辅之,最终儒脉正气温养体魄,性命修为真可谓是御风而行,一日千里。
若按以前的的法子,跻身通神境,恐怕还得好几年的时间。
这场宴席,也没什么其他目的,单纯就是和皇室宗亲们打个照面,顺便了解一下他们各自的情况。
宴席结束后,沈玉泽直接离开。
皇室宗亲们本是打算各自散去,有藩地的回藩地,没藩地的回府邸。
越王沈玉宫则是打算,明日再去单独找一找沈玉泽,把降格王位的事情提出来。
未曾想,在离开皇城过后,一位宗人府的官员,和内阁次辅赵良主动找来,所说的事情也和心中所想一模一样。
宗人府的人甚至直言,要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