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这才说道:“那我大致讲一下吧,是这样的,我们是做建筑工程的,这个厂房还有仓库都是我们公司做的。工程是早就已经完工了的,但我们只在建造之初拿到了一小部分的预付款,后面是一毛钱都没拿到。工程早就已经验收,而且他们也已经是在使用了,但是他们拒绝支付工程款”。
那个人不可置信的说道:“真有这事”?
秦方继续说道:“我们在半个月前问了刘总,他给出了半个月的期限。到昨天已经是到期限了,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在之前也两次向刘总声明了,如果再不能付款,就要求他们暂停使用。可人家不理不睬,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对我们避而不见,电话也不接,玩起了失踪”。
秦方指了指涛哥他们那些人说道:“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把门锁了要求他们暂停使用。可这刘总倒好,非但不来跟我们商谈解决方案,还直接玩起了暴力。找来这些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想要对我们实施武力驱赶,老实说,就他们公司这种处事方式和对待合作方的态度,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那中年人默默的听着,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那涛哥听到秦方说他地痞流氓,也是大气都不敢出,要是在之前,那不得跳起来。
严为民虽然胳膊还是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但也是忍不住说道:“我们公司也只是一个小公司,没有很大的实力,这个工程掏光了公司的家底,工程回不了款,那公司就无以为继。再一个,拿不到款我们就没钱结给供货商,那他们会一直追着我们要债的啊。我连房子都卖了,可还是不够啊,现在也已经是没有其他办法了,不然哪能出此下策”。
秦方继续点火的说道:“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现在倒好,不还钱也就罢了,还找一些小混混来充当打手。现在都是新时代了,怎么这一套做派还跟以前封建社会一样的呢”。
那人听了内心也是有点震动,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弯腰对着严为民说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严为民摇摇头说着:“没事,死不了,老天还没决定收我”。
秦方则忙说道:“怎么能没事,刚才被那个黄毛狠狠的砸了一板凳,还好没打到脑袋,不然现在怕是已经酿成大祸了”。
对于那一下,秦方现在想想仍是后怕,说着还看了看那个黄毛。
那个中年人也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个头上染着一撮黄毛的涛哥。
他这一眼神,那个涛哥又要悲催一下了。
他那个随从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过去就是对着涛哥一脚。
就这样,这涛哥今天第二次被人一脚踢出老远。
不过,那人给的压迫感太强,别说他那些小弟了,就是涛哥,也是老老实实的挨着,一点都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