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新兵,竟然在夜里吸烟,引来了狙击手和炮击。"罗德咒骂新兵。
"这群不知死活的,我去再告诫一次,顺查查死了几个。"李德上士爬了出去。
罗德也爬出去继续观察。
十几分钟后,李德上士爬过来。
"我去睡一会,死了五个。一个是瑞恩。该死。"
"去吧上士,不听话的该死。您不用生气。"
"嗯,都是有父母有家庭的小伙子,该死的战争。"
"自己的错误带着战友死去,愚蠢的新兵。去休息一会吧上士。"
"好,盯紧下面。"
"收到。"
一夜无话,清晨在炮击中来到。
罗德趴在碎石上,用布巾捂住口鼻。眼睛看向远处。
一个闪光在远处闪了一下:"上士,那边有个狙击手,我不敢再抬头。"
"知道了,有办法干掉他妈罗德。"
"我不知道,我可以试试。"
"去吧罗德,准备好了告诉我,我会把头盔举起来。"
罗德爬到看好的一堆碎石后面,一条缝隙慢慢伸出步枪。没有狙击镜,只能机瞄,风速,距离,抛射弧度。
深呼吸,慢慢吐出。手指轻扣搬机,清脆的枪声响起,罗德知道他打中了。身体后撤,躲在地表掩体里。射击的地方接到了几颗子弹。
"干得漂亮,罗德。分散,隐藏,炮击!"
十几发炮弹落下来,震得罗德喘不上气。
这里没有进攻,只有时不时一个战友疏忽后被狙击手射杀。死去战友携带的食物成了大家的食物来源。
憋屈的十天,换防了,来时三十多人,离开后时足足十九人留在这里。狙击手不愧是战场死神之名。
罗德带着一身的疲倦和酸臭离开这里。他想洗个澡,吃顿好的。
"罗德,幸运的罗德。幸亏你的洞穴。"轮换在洞穴里休息过得士兵们拍着罗德的后背。
队伍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回往营地的路上,飞机俯冲声中,一条航炮打出的一条线扫过罗德。
罗德死了,被飞机的航炮打成了两节。这次很痛快,没有多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