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炫没好气地道:“等你们去了余州就会知道,秦王修路根本不是为了造反,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发展余州的经济,以此造福民生罢了。但是总有人心怀叵测,以己度人,自然觉得这其中另有阴谋。岂不知,若是秦王真的有心,趁着朝廷现在空虚之际,轻松就能够拿下皇城,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惹人猜疑!”
几大家族的家主一想,也确实如此。
可还是对秦王这番动作无法理解,这可能就是格局,胸襟,和气魄上的差距。
“你们也别想那么多了,老老实实将自己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我会在半个月之内联系上秦王,看看能不能从秦王那里得到宽松一点的条件。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看你们自己的表现。若是我这边给你们求情,你们那边变本加厉,落到秦王耳中,怕是真要杀机沸腾,想救都救不了你们!你们能得到多大的宽恕,取决你们你们心向秦王的决心。而秦王对门这样的家族没什么过多的,唯一的要求就是遵纪守法!你们家里那些破事,犯下过大罪的,就别想着能包庇逃脱了,你们的所作所为都会丝毫不差的呈现在秦王眼中。”
顾炫也算是苦口婆心了,虽然没有直接说,让这些家主回去将自家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都杀了,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至于能理解到什么程度,那就全看他们自己了。
为了家族的延续,为了以后的生存环境,他相信这家家主还是能拎得清,下得了狠手的。
七个家族的家主沉默地点点头,然后也不再多说,拱手告辞。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顾炫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经过了之前几次和余州和秦王打交道,随后又在林家受到不少刺激,他的心态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顾炫也是堂堂正正通过科举考上进士,成为官员的。
凭什么他只是想要做点实事好事,就要被排挤,甚至发配到江州,做一个傀儡一般的州牧?
见过秦王麾下那些官员,对比之下,他感觉自己这个州牧做的太憋屈了。
趁着秦王和林家的交易,他打算转投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