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认错不过是缓兵之计,若是一个隐太子的后辈在这江南杀了一个陛下义子,宰相之子,你猜猜这会引发什么动荡?”
“你再猜一猜,到时候陛下若是杀,这些士族会怎么坏陛下名声,若是不杀,那一如我爹等一众朝廷重臣,会不会和陛下离心离德?”
薛仁贵瞬间愣住了,呢喃道:“不会吧……算计的这么深吗……你们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吗……”
“城里人?”杜荷闻言,轻笑道,“仁贵,原本我和你也一样,不过有时候啊,不能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真会要命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薛仁贵挠了挠头,扯下一丝头发。
杜荷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可是,我们人手有限,怎么可能同时做这么多事?”薛仁贵担忧地问。
杜荷微微一笑:“人吗?有的是,你放心大胆的猜一猜,借着赈灾的名义,我弄来了多少人?!”
……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些‘山匪’喂了一晚上蚊子,不过被绑的极为结实,嘴里还都塞了破布条子,除了哼哼也做不了啥。
杜荷闲来无事,在山寨里转了一圈,走到山寨的会客厅,轻轻敲了敲门。
“公主殿下,给你一盏茶的功夫收拾,盏茶后我就进去了啊……”
门忽然被打开,还吓了杜荷一跳,只见李婉顺双目通红,眼圈有些微微发黑,显然一夜没睡。
李婉顺冷着脸语气冰冷:“进来说吧。”
杜荷走进屋子,轻轻一跳,坐在了桌上:“公主想好了吗?我耐心有限哦。”
“如果还是昨天那番话,你还是出去吧,我不会回长安的。”说着李婉顺就要赶人。
“公主可想好了,我昨夜也没睡好,想到了个好玩的,公主要不要看看?”杜荷一脸玩味的紧盯着李婉顺,语气温和但是听的李婉顺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