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揽着杜构的肩膀进了屋,笑道:“我没事啊,你别被骗了,娘和妙颜也……”
说到这,杜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猛地回头看向亲卫,眼神中满是疑惑:“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啊?”亲卫也是一脸懵,“我等天天都在王上身边,瞒了什么?”
“不对,不对。”杜荷来回踱步,总觉得要有大事要发生一般。
亲卫见杜荷如此紧张,连忙跪地道:“王,您母亲和妹妹一切安好,应该是劳累过度,所以昏睡了过去。现在已经在后屋休息了,翠香姑娘在后院照看着,不必担忧。”
杜荷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杜构:“大哥,爹在信中怎么说的??今日我也未和爹来往书信,怎会叫你来,这么一趟从剑南道到辽东多远。”
杜构见杜荷如此严肃,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误会,便解释道:“小弟,是爹给我传信,说你病重不起,他在长安脱不开身,让我代他前来探望。我接到信后,心中焦急,便立刻动身前来。”
说着,杜构从包袱内翻出来一张有些皱巴的纸,递给了杜荷:“你看,爹说我赶到的时候,你若是没什么大碍,那就在这辽东待上几日,顺便看看你是怎么治理地方的,让我学一学。”
杜荷接过那张纸,目光在信上快速扫过,心底的不安越发沉重。
“把杜四叫来。”杜荷冷声道。
“是!”
亲卫应声而去,不一会儿,杜四便来到了这偏堂之中。
杜荷将手中的信递给杜四,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杜四接过信,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杜荷道:“没有啊,杜二给我的任务我也和少爷您说了,主要就是护送夫人和小姐来辽东。”
“坏了。”杜荷低喝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卫虎,叫弟兄们集合,可能要长安一趟。”杜荷边走边朝着院内的卫虎说着。
“啊?回长安?集合?”卫虎一头雾水,这话,每一个字都听得懂,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