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是一回事,不代表男人的雄性体格。
白嘉述是一会儿吃肉,一会儿吃素的杂食性动物。
谢时鸢眼睛更红了,就不说话,眼角浸着泪。
男人爱怜的亲了亲,“我抱你去套房休息好吗?”
谢时鸢张开了双臂。
白嘉述立马把人抱进了怀里,拿起干净的手帕轻柔地擦了擦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目光温柔地像水一样,泛着动人的涟漪,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的时鸢,真有一种让我的心融化的魔力呢,用这种表情和眼神看着我,我一边想狠狠弄坏你,又舍不得伤害你,你发出的呜咽声,我觉得是一种罪恶。”
谢时鸢满意的扬起了眉眼,“你刚才是不是说爱我?”
白嘉述一怔,俊脸变得有点红。
把衬衫穿好,谢时鸢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递过去,顺手捡起了地上的裤子。
白嘉述的脸更红了。
他不大自然的整理好衣服,伸手抱起她。
谢时鸢跳下了沙发,睁着红红的眼睛,无辜湿漉漉的双瞳无辜又无害,“快说。”
白嘉述受不了,拿起沙发上的开衫走了过去。
“外面天气凉,先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了。”
“你好像一位老父亲。”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了,她就说嘛,为什么他的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原来他是大家长。
白嘉述捂着胸口,急促的咳嗽了几声,面颊飞上潮红,逼的眼尾渗出几丝暗色。
“时鸢,我喜欢你,你是我的爱人,我没有兴趣把喜欢的女孩当成女儿养。”
“快把衣服穿好,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
喜欢穿牛奶小背心的小姑娘,她和以前一样,没有穿衣服的习惯,脱了外套,里面穿的要多清凉就有多清凉,一旦没了束缚,就像撒开蹄的小野马。
无拘无束,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