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任凭眼泪,无声的滚落。
他还能说什么?
解释,只会更虚伪。
谢时鸢从他的身边离开,他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少女不容察觉的避开。
“你想道歉吗?可惜,我不想原谅你呢。”
“很早以前,白嘉述给过你道歉的机会,你回答宁可死也不会向我道歉。”
“既然已经错过了,就不要想着弥补,不是每个人都稀罕你的弥补,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看你如今的样子,我应该庆幸,不管是儿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没有喜欢你,也没有对你奢求过希望,哪怕你当年承诺,要帮我找回父母,我也没有相信你的话。”
“一个在困境中只会搬出爷爷来恐吓施暴者的傻子,你指望他长大后能有多少出息?”
好家伙。
角色调转了啊。
自尊心被踩的连渣都不剩的人,成了裴耀。
裴耀咬破了嘴皮,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他被打击的不轻,身子微微颤抖。
裴筱看了有点心痛,有心想维护,最终选择了沉默。
谢时鸢在走廊上,忽然看到另一道身影。
窗户大敞,冷风灌了进来,有点凉快。
她不由拢住了身上的外套。
温旭岩的手抽出衣兜时,多了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他无比熟练地点燃了香烟,无比自然地在唇间吞吐着烟圈,邪肆的眉眼,妥妥的一个风流二代。
谢时鸢笑了笑,“温少。”又娇又媚的嗓音。
温旭岩勾了勾唇,无比自然地把夹着的香烟递了过去,嗤笑,“小男生求爱的戏码,为了维护心上人的激情无脑发言。”
“白嘉述凭什么当着记者的面那样说我?他很了解我吗,就断定我的激情无脑发言?”
这股醋味儿隔着几百米都闻得到。
“我是真心的。”然而他说,“无比珍贵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