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好处,就要承受得住被反噬的痛苦,否则不公平。”
对,就是不公平。
这是谢时鸢曾希望他给予的公平,她靠着自己得到了,而他愿意给予她时,她就不要了。
谢庭柯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浊气,重重捏了捏眉心,整个人靠在办公椅上。
“好像.....有点后悔了。”
...
下午,白嘉述还有事去了贵宾厅。
谢时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无聊,去了邮轮四楼的甲板上。
一路,她没见到几个宾客,牛高马大的保镖们倒是随处可见。
她意识到踏入了谁的领域,转身刚要走。
一个年轻男人已是挡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带了上去。
豪华邮轮,娱乐设施不少。
周宗政正在打高尔夫,海天一色,海上高尔夫运动,一种无比惬意放松的方式。
男人穿的休闲,干脆利落又透着凌厉。
他勾了勾唇角,不怀好意,“谢小姐,你每次都能在陌生的环境里,准确无误的闯入我的地盘,很难让人怀疑这不是你的蓄意而为之。”
“穿的这么少,你在勾引我?”
又穿奶白色的小裙子,还穿着齐膝盖的白色长袜,黑色的皮鞋,一头笔直的长发又黑又顺。
周宗政不想注意。
可笑,这种小女孩还真有一种说不来的吸引力,吸引他想狠狠玩坏。
就拿高尔夫球杆,让她哭出声来。
周宗政用球杆点了点地面,示意少女靠近一点。
“昨晚你食言了,接受哪种惩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