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男女之间的清白啊,他是第一次,我不是。”
“就在你打电话过来找我的前几分钟,我们刚刚结束。”
话音落地,漂亮的小脸蛋闪过了小女孩的羞怯,看吧,就算是浪荡的小狐狸,也会在说起和意中人的情事时,绯红着脸。
到底才十九岁......能指望她有多成熟?
心里的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她描述又是另外一回事。
谢庭柯额角青筋跳动,低沉的声线克制又克制。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爱?”
“我因为你的缘故被下药,你帮我找男模那会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叫自爱?”谢时鸢就是刺激他,刺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刺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眼里只看得见利益的大独裁者,薄情寡义的上流社会精英人士。
他可以和她分析嫁给谁最合适,她就可以和他分析女人的初次并不重要。
他选择做怯懦的卑鄙小人,就别怪她拿白嘉述说事。
“不过你告诉我,我们这种人注定了,不会迎娶心爱之人,不会嫁给心爱之人,我想了一个晚上,认同你的道理,所以愿意相亲。”
谢时鸢嫌刺激不够大,继续说,“反正我名声不好,真和白嘉述在一起了,未尝不是拖累他,还不如认命呢,像小时候一样。”
“如果有一个人告诉我,我儿时的遭遇,都被至亲看在眼里,他明明知道我的痛苦,甚至知道谢媛媛顶替了我的恩情,但他却选择了沉默,他明明有机会在我陷入困境的时候,找到我把我带出那片森林,但他依旧选择了沉默,我该不该相信呢?”
开头是铺垫,那么此刻来到了高潮。
谢时鸢托着腮,勾着幽然的眼尾,十分深意的注视着男人,伸手碰了碰男人高挺的鼻梁。
“哥哥,你回答我,我到底要不要相信?”
“我在那个人的眼中,到底算什么?在我成年之际,我本不该回到谢家,奶奶因为一通匿名电话找到了我,这是否说明我的遭遇,那个人都知道呢?”
“周宗政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